Chapter 23
Book: 機靈故事.
Introduced in: 亡徒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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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猛然斷裂，死於衝擊之中。我把他救活，問他感覺如何。他說：「很好。」我問他是感覺如何。他說「想不起來。」我問他是否有學到什麼。「沒有。我們再來一次吧。」一樣的峭壁、一樣的距離。今天的第五次墜落。在這次嘗試中，他的軌跡比較不倉促，而且更加平行了——我想是刻意的——在實驗中不斷在嘗試各種距離。
他幾乎是平的著地。聽起來又溼又黏，瞬間死亡。我把他救起來，問同樣的問題，也得到同樣的答案。
我們什麼都試過了。
驟死——實戰演練，各種可以想像的情景跟距離。漸續性的——在作用力、液體、真空中窒息。生物性的——超級昆蟲、危險物質、輻射。
我們將死亡的過程，從瞬間改為數年的過程——很多年。揮霍在這項探索任務的時間，其實也許可以更好地用在其他地方。
我並不是一直抱持懷疑的，但是好像有句古諺就是關於「從你的錯誤學習」或「見好就收」之類的事情。但我知道徒勞無功是什麼。
我們什麼都試過了，沒什麼需要學的了。其他人看法則不同。其他人宣稱曾經到過死亡的另一端。「你的證據在哪裡？」我說。「當生命就在這裡盯著你的臉孔時，死亡就不是解答。」
我說了很多，但是我們還不在這裡。我的守護者現在，從有高塔兩倍高度的懸崖摔下來呈現肉湯狀，然後等我把他救起來以後，他又會說一次「我很好。不知道。再試一次吧。」之類的話。
我們確實會再來一次。因為勘探未知意味著，你尚未擁有的答案可能就是隱藏在「再試一次」背後的答案。
——一個機靈質疑他守護者不斷重複熟練渡靈學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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