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陶伦报告道,“先锋已经部署了一名守护者前去调查利维坦。希望您能登上应急后勤行动中心——”

“卡鲁斯在哪里?”查厄托始终凝视着在月球附近渐渐显现的利维坦。

陶伦手里拿着数据板,停顿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已经成为了贯穿她们简报的一条主线。

“我们还不清楚。利维坦是一艘巨轮。很有可能卡鲁斯仍然盘踞在它的腹地深处。”

“那我们就把这头野兽开膛破肚。”

“我…不建议那样做。”

查厄托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目光与她的声音一样冰冷。“那好,陶伦。给我建议。”

陶伦慢慢地放下了她的数据面板。这不是查厄托第一次对她的忠告发怒。但自从利维坦突然归来后,女帝的耐性已大幅消磨殆尽。陶伦如履薄冰地思考下一句措辞。

“卡鲁斯手下有着规模不明的效忠者,还有现在占据飞船的其他可憎之物。我们的士兵几乎无疑会为我们的无知付出代价。”

“你宁愿我们畏缩在护盾后坐以待毙吗?”查厄托不以为然。

“我宁愿我们不要白白送死。”

她们之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沉寂。“知道了,”查厄托命令道,她转身面向利维坦。“你下去吧。”

陶伦点头退下。她离开舰桥时,冒险回头看了一眼。在月球的映衬下,查厄托与另一位已故的卡巴尔领袖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某个因执迷不悟而走向灭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