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 4

玛尔坎丝的死亡之誓

“那就这么定了。”
“守则是不会从没有资格的人身上寻求回报的。”
“需要搞清楚的一点是,虽然我们对那些我们想要挑战的人恶言相向,但我们其实跟他们非常相近。”
“即使没有骨髓的关联或血脉的神圣……”
“也会因为我们自己的失败——若非有着等同于他们的罪过的话。”
“然而,此间还是有着荣誉可言,因为……”
“我们自己认识到了我们缺乏价值,因此我们的境界高于那些无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而企图追求晋升的人……”
“对于守则的基本需求一无所知。”
“但在我的思想没有被束缚之时,我想说的是……”
“邪剑守则并非一切。”
“守则可以被颠覆——必须被颠覆。”
“我一直在研究荣誉和堕落两条道路——欧里克斯的力量,他的妹妹们的力量和狡诈,克洛塔愚蠢的傲气,以及不合时宜的巫术之罪。”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从世界坟墓中窃取知识——已知的文字和秘密的学问。”
“我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等候对力量法则的依赖之时——最适者的生存——将会被证明是一种误导。”
“我们对它的意义的理解……有缺陷而且会被那些愿意在异端邪说中去寻找力量——目的——的人所操纵。”
“我说过,我们就是他们——罪人,异教徒……”
“我说过……我们去实施原罪吧。”
“让我们成为骗子和阴谋家,用自己制定的真理来颠覆污浊而平凡的信仰,孕育一个新的王朝。”
“我最亲爱的阿克拉祖尔。”
“我最亲爱的阿萨瓦斯。”
“哥哥。”
“妹妹。”
“我们一起来收获我们的苦难所奖励给我们的正当的苦痛吧。”
“我们将接过统治的重担,忍受如此庞大的重量所带来的痛楚。”
“正如所有其他人都将忍受他们的终末的残酷现实所带来的极其不受欢迎的补偿。”